温蔓劝霍宴州说:“云初现在过的很好,你也别再固执了,放手吧。”

        霍宴州哽咽着,半天才出声。

        他说:“妈,我错了我会改,但是放弃她,我做不到。”

        一想到有可能会跟云初从此再无交集,他的心都在发抖。

        面对如此固执的儿子,温蔓也是没有办法。

        接下来几天,霍宴州颓废的躺在病房里养伤。

        他每天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眼巴巴看着病房的门,看进来的人会不是云初。

        却一次都没等到云初来病房看她。

        时间过的飞快,转眼到了霍宴州出院这天。

        医院门诊大楼前面的马路边,霍宴州远远看到云初穿着一身白裙,左手领着傅司珩站在傅淮川的黑色迈巴赫车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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