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扫了一眼十四，十四还盯着我，等着我回答。
“我没什么来头，你别想的太多，只是学得东西有些杂而已。”
“你这也太杂了吧，而且，你真的很特殊，我的术法在你身上竟然一点都不起作用，这是我最看不懂你的地方。”
“你身上的气息也很杂，一般人根本做不到这一点，但你做到了，所以我觉得你不是寻常人。”
十四像是一个好奇宝宝不断地问着我这些问题。
“你不也很特殊吗？不是天生灵体吗？”我看着十四，故意岔开话题。
十四和我说道：“我哪里有什么特殊，我只是刚好和别人有些不一样，能感知一些常人不能感知的东西。”
“那不就对了，这就是和别人不一样的地方。”我对她说道。
“可我就是感知不到你……”十四继续追问。
看她的表情，似乎带着几分不甘心似的。
我和十四对视了一眼，摇摇头，“你想知道的东西，我也没有办法告诉你，很多事情我自己都没看懂看透，也是处于迷雾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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