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给面子的笑起来,和桀诺来了个一比一模仿大赛。
我知道的,他又被我的幽默打败了。
桀诺的笑意变回了一开始的纯粹和轻快,其实我感觉他闹别扭的真正原因不是什么连累我,虽然对我的愧疚应该属于一方面。
我拿出了冰箱里的另一罐酸奶丢给他,回到了床上。电视上有关安东尔的新闻已经过去了,他也就占了一分钟的时长,我有些好奇的问桀诺,当时和安东尔说的未尽的话是什么?
桀诺:“那个啊,只是骗他的罢了,我对他其实一点儿印象都没有,我猜,他的任务是我家里人做的吧,那个时候我才6岁呢。”
我若有所思,“你的任务失败了吗?明天还要去同一个目标那里?”
桀诺不愿听到失败这种词,但又是事实,他说:“……因为目标人物正在和家人聚会。”
我看向他,他把手枕在脑后看我,窗外正好投进来了冷白的月光,打在他的发丝和脸颊上,“他的小儿子看上去才四五岁,被他抱在怀里玩举高高,我去的时机真不巧。”
我问了个奇特的问题,“你喜欢当杀手吗?”
桀诺说,“不喜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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