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诺:“但这身限量哎,拿不到货的话就再也没有了,更何况只有这个颜色是好看的。”
他还是个时尚弄潮儿。
买完衣服我们去酒店放下了行李,什么都没拿,只有桀诺的一张银行卡和两张猎人执照,便开启了“有三十件要做的事”的旅游计划。
整整三天,我和他都在这座城市里来回跑。
我和他去了珍稀动物展览馆,解说员叽里呱啦的背着得有三万字的稿子,桀诺听了一半后就有些兴致缺缺,我还可以,因为我还蛮喜欢汲取知识的感觉的。
展览馆后是跨江大桥,没什么稀奇的城市建筑,我们两个在护栏上走了两百米,直到突然一辆来往汽车停住,司机下车着急忙慌的骂道,“那里是你们这些小孩子玩的地方吗?!快点儿下来,很危险的知不知道!”
眼看有人报了警,警笛声从远而来,桀诺露出了一副闯祸的表情,还说了声,“糟了!”
这声“糟了”毫无紧张感,还带了两分兴奋。
“要逃跑了!赛丽!”
他招呼我一声便在仅有10cm宽的护栏上奔跑起来,我跟在他身后,没跑两步便故意敛了声息,悄然的靠近了他。
自小训练的杀手对身边的变化有直觉般的敏感度,他下意识的回头瞥了一眼,便发现我已经站在了他的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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