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诺深以为然,“没错,这个很像旅居吧。”
其实我也诧异,我和桀诺竟然能把这些东西聊出很有趣的感觉,大概因为桀诺根本不是正常人,他的认知里,于普通人而言辛苦且痛苦的搬迁是没有拘束的自由象征。
我们在陵墓里会一起坐在水盆边洗衣服,我适应良好,桀诺就会发点儿少爷脾气,大力在搓衣板上揉着衣服,控诉门库不让我们用洗衣机就算了,竟然还不让他出去买新衣服,衣服这种东西就是一次性消耗品。
我:“……”
我把衣服洗得香香的,挂在晾衣绳上等它自然风干。
这么两件无袖老头衫,我换着穿。
半个月后,我突然发现我的胳膊线条非常明显,然后向桀诺展示我悄然生长的肌肉。
桀诺肯定了我的变化,然后突然掀起衣服来向我展示他的八块腹肌。
我:“?”
我说:“脱掉衣服看得能更清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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