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割据一方的乱臣贼子,与他们讲道理是讲不通的,唯有用铁与血的鞭挞,方能让他们低头臣服!
柴荣眺望了一会儿城楼方向,说道:“传令下去,命驻守涡口的赵晁渡河,从北面进攻贼军的涂山营寨。再命韩令坤和李继勋,从东面进攻涂山军寨。告诉他三人,哪怕一时拿不下军寨,也要把贼军盯死在军寨之内,将他们困死其中。”
话音稍顿,他环视身畔屏息以待的重臣勋将,“攻打寿春已经拖了太久,然战事大局的进展,绝不能受贼军所阻!”
“劳烦诸位爱卿,稍后商议一番。于诸将中举荐骁勇善战、能独当一面者,率精锐劲旅绕过涂山的军寨,沿着淮河水陆并进,前往攻打濠、泗二州。”
皇帝金口玉言,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众位文武顿时口呼应诺。
李重进神情肃穆,上前一步,躬身施礼道:“陛下圣断!若无他事,臣请告退,前去调度诸军攻城事宜。”
柴荣微微颔首,目光在这位表兄的身上停留了一瞬,随即收回。
他能感受到李重进身上强忍的憋屈,攻打寿春城的差事落在头上,确实承担了太大的压力。
寿春城的重要性毋庸置疑,但想要攻破城池的难度,同样也显而易见。
要是能攻得下来,从八月底打到十一月初,都打了两个多月了,人数最多的时候几十万人围在这里,若真有可乘之机,城墙早已告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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