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听到向训提及兵书,他不免有些心痒难耐。

        “说是兵书也不算恰当。”向训见李奕这副模样,不由失笑,将手中的文书递了过去。

        “昨日魏王送到京城的奏书,其中提及许多关于战阵之事上的感悟。并称‘前之谈兵者多杂言阴阳’,魏王欲撰写一本兵书,只述人事军阵,成书后献给官家……”

        向训话还未说完,却见李奕就把书卷往怀里揣,他连忙伸手按住:“哎,贤弟你这是干嘛?”

        “哎呀,向兄勿虑。”李奕轻咳一声,“魏王久经战阵,于军阵之事定然经验丰富,小弟只是拿回去抄写一份,留待日后细细拜读。这文书明日我便还给向兄。”

        向训无奈一笑,手指在案几上轻叩两下:“魏王乃是贤弟的岳丈,想要向魏王习学战阵兵法,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待日后魏王将兵书撰写完成,贤弟大可以直接上门求要。”

        “小弟性急,等不了那么久。”

        李奕打了个哈哈,随即又开始转移话题,“官家传回诏令,让韩都虞候在城西汴水侧,开辟码头和营建场所,为造战船而提前做准备。而且还要修凿一处水池,连通汴河并引水入内,以做习练水战之用。”

        “这下子,韩都虞候身上的担子倒是更重了……”

        听到这话,向训了然一笑,倒也不再纠结文书的事了。

        他捋了捋胡须:“韩都虞候最擅营建之事。换做你我,就算想要接下差事,替官家分忧,那不也没这个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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