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末将明白了!”李处耘应诺一声。

        或许是因为李奕表现得蔼然可亲,丝毫没有端着架子,这让肃立的四人悄然放松了几分。

        这时李处耘想起什么,连忙抱拳行礼道:“禀大…李都使,这次随末将一起来东京的,还有我这三位军中同袍。他们皆是折公从党项部族里拔擢出的勇健之士。”

        他随即微微侧身,将三名党项牙校让至身前,然后一一介绍起来。

        李处耘先是指向那最为年长、体格健硕的党项汉子:“这位是出自野利部的野利大赖,他尤擅弓马骑射,驰纵烈马如平地。”

        接着他又指向另一位双臂过膝的汉子,“这位是米擒部的米擒勃,最精长的便是马上厮杀,一杆大枪使得出神入化。”

        最后,李处耘指向最年轻的那位身上,“这位则是细母部的细母勿泰,他今年虽未及加冠,但一身勇力却罕逢敌手,颇受折公喜爱。”

        李奕面容含笑,端坐于主位之上,视线随着李处耘逐一介绍的话语,缓缓扫过面前这三位剽悍的党项牙校。

        他们的皮肤如同鞣制过的皮革,粗糙坚硬,沟壑般的纹路嵌入脸庞与颈项,看上去很显老。

        长期在边境行伍中栉风沐雨的生涯,早已在身上刻下远超实际年岁的沧桑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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