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吸溜了一下口水,看向许匡荣问道:“遇到什么难处了吗?”

        许匡荣摇头道:“倒没有什么难处,只是想到这次出征,我啥功劳都没捞到,只得了些钱财,总觉得没劲的很。”

        “咱们还年轻,以后有的是机会。”

        一旁的赵彦武安慰道,“不说伪汉,就说西边还有个伪蜀,南边更是还有伪唐、荆楚这些个地方,还怕没有功劳赚?”

        “赵二哥自然没什么好发愁的。”许匡荣苦笑道,“你这次好歹也赚了些功劳,升到了指挥使,我现在还只是个都头呢。”

        “咱这不是运气好一点嘛,要跟奕哥儿和瑀哥儿比,又算不上什么了。”

        听着两人的交谈,坐在那埋头喝酒的夏仁诲,突然闷声闷气道:“你俩好歹也捞了点东西,再看看我呢?留守东京狗屁都没捞着!”

        闻言,赵彦武和许匡荣为之一顿,继而两人又合伙安慰起夏仁诲来。

        “我看你们就是没病瞎咋呼!”

        转眼间,马仁瑀就喝光了一坛酒,猛地把坛子砸在桌上,咧嘴道,

        “奕哥儿如今受陛下器重,地位一天一涨,早晚要和那什么张永德、李重进之流平起平坐,甚至压他们一头也未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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