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臣却觉得,相比于对手下士卒约束不力,这贪墨税款之事才是孟汉卿最大的罪过。”
柴荣皱眉道:“为何?”
从表面来看,贪墨事小,哗变事大,军队造反自然是头等大事。
而李奕的切入点和别人不一样,皇帝难免有些好奇是个什么说法。
李奕道:“贪墨税款看似只是钱财问题,但于长远来说,却关乎百姓人心,积弊之下必是大害。”
他直接把高度拉到了百姓人心,这下不仅皇帝好奇,在场的文武大臣也竖起耳朵,想听听他有什么高见。
李奕继续道:“这草料税本是供给禁军之用,一切额定皆有数目,有人中饱私囊,那必定就要从百姓身上加倍攫取回来。”
“乱世之下,百姓的负担本就繁重,十余万禁军需要多少百姓供养,这等事情不用臣多说。”
“几千上万贯的钱财,别说是对于普通百姓,就算是我等重臣武将,也实属一笔巨款,谁能轻易拿的出来?”
“这还仅仅只是孟汉卿一人所贪之数,若是再多十倍百倍的人,皆如孟汉卿一般贪墨为己,又是何等骇人的数目?”
“这等贪墨再加上日常用度,钱财耗费何止巨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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