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奕打量了小丫头几眼,好笑道:“你这是刚从黑煤窑逃出来的吗?”
陈小娘听不懂这句调侃,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好半天才憋出来一句:“奴家帮阿郎烧了好多酒精。”
李奕倒没想到陈小娘都学会自称奴家了,不像是刚来时一口浓重的河东口音,俺来俺去的。
尽管口音上还是听得出来方言的味道,但官话已经说的没那么磕磕巴巴。
果然年纪小学什么都快,不到半年时间能有这程度,也算是比较聪慧的。
李奕摇头道:“你这脑袋倒是一根筋……带我去看看你烧得怎么样。”
跟着陈小娘进了茅屋,却见到酒坛堆满了大半个屋子。
陈小娘走向角落里的几十个封好口的坛子,低声道:“阿郎要的酒精,都在这里。”
李奕上前拆开一个坛子的封泥,鼻子凑到坛口闻了一下。
顿时一股浓郁刺鼻的酒精气味直冲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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