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奕摇头道:“小弟与向兄之间的情谊,哪里还用得着说这些见外的话。”

        说罢他朝身后招了招手,当即有亲兵端着茶水上前。

        李奕接过茶碗,递给向训一个:“向兄有军务在身,不方便饮酒,小弟在这以茶代酒,敬向兄一杯,祝向兄此番能一战而定!”

        向训哈哈一笑,点头道:“好,那为兄就承贤弟吉言了!”

        两人端着茶碗互敬一下,接着全都仰头一饮而尽。

        等亲兵接过空碗退开,向训突然有感而发道:“说来也惭愧,上次跟随官家御驾亲征伪汉,为兄只是在那高平一战中立了点微末之功,远远比不得贤弟有那般天大的功劳。”

        “然而官家不曾嫌我庸碌,回来后便让我升了节度使,官家的恩德为兄感激涕零,可又害怕辜负官家的这份信重。”

        “唉,不怕贤弟笑话,为兄待在东京这大半年时间,空有大将名头却无任何差遣。眼见贤弟替官家忙前忙后,整顿禁军诸多事宜,事情还办的那般漂亮。”

        “贤弟的本事为兄真是自愧不如啊!”

        无论是年纪大小,还是地位高低,向训都比李奕要稍胜一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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