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很渺小。

        在这条江面前,不过是沧海一粟,甚至连这沧海一粟的粟都算不上,只能算是附着在粟上的蜉蝣。

        “难怪初代院长最终如此落寞,不过那古怪的生灵来自哪里,是来自上游吗,为什么要说他们的江病了。”

        江尘有些理解初代院长的话了,却还有一些不解。

        比如那句江病了。

        是病态的竞争?

        还是那古怪生灵的存在?

        他不得而知,但眼下,他却是明白,这个世界很大,大的惊人,而世界的本质又令人难以想象。

        只是一条流淌的江。

        这就是世界的真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