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
他心里清楚得很,什么叫初步控制?
不过是靠着大乾如今还算厚实的家底,暂时把问题压了下去而已。
那流失的七成国运就像一个黑洞,无时无刻不在吞噬着元气。
若不能尽快将这个窟窿填上,便是大乾的底子再厚,也迟早会被耗干。
“那帮老东西,没再闹腾吧?”
他指的是朝堂上那些哭着喊着让他斋戒沐浴,祭告上天的臣子。
“自从那日早朝之后,诸位大人都安分得很。”
王德脸上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不过,东厂的探子回报,有几位大人在私下里还是颇有微词,说您……说您这是穷兵黩武。”
“呵。”秦风冷笑一声。
一群只知道之乎者也的老古董,懂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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