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月。”
“你是一个很了不起的人！”
映月瞳孔微不可察地一缩。
但她依旧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秦风，等待着他的下文。
秦风缓缓起身，走下台阶。
他比映月高半个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目光中带着一丝纯粹的欣赏。
“像你这样的人才，为天武而死，太可惜了。”
“你可愿降？”
话音落下，殿内一片寂静。
王德的腰弯得更低了，眼观鼻鼻观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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