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着呼延朵朵,行了个标准的大乾宫廷礼。
动作一丝不苟,就是眼神有点飘,没个落脚的地方。
“坐。”呼延朵朵指了指对面。
拓跋清荷没坐,站得笔直。
“还在为白天的事,跟我闹别扭?”呼延朵朵抿了口茶,直接捅破了窗户纸。
“不敢。”拓跋清荷眼皮都没抬一下,“您是皇帝陛下的贵妃娘娘,我是亡国之地的贱民,哪敢跟您闹别扭。”
嘿,这小嘴叭叭的。
“行了,收起你那套阴阳怪气的调调,我听着脑仁疼。”
她身子往前探了探,懒得再绕圈子。
“陛下要你进宫。”
拓跋清荷捏着骨刀的手指,瞬间捏得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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