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跟他们干了!”
“咱们草原的汉子,什么时候怕过死?”
“那个叛徒!她肚子里的野种!我非……”
拓跋败天坐在王座上,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脑子里,全是那个铠甲护卫释放威压的瞬间。
自己像个三岁小孩,毫无反抗之力就跪了下去。
那种屈辱,比战败还难受。
干?拿什么干?
拿头去撞人家的飞剑吗?
当天晚上,巴图尔就带着十几个不怕死的年轻头人,摸到了呼延朵朵住的帐篷外。
他们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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