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越来越不赞同什么童年的不幸要用一生去治愈这种话,但是我现在回想起来,心里还是会泛下酸的,那段时间我父母刚……离婚,我一个人搬出来住了。”

        “呵,谈什么原谅不原谅,他们也没跟我说对不起啊……”贺天然故技重施,但再次玩起这个梗,他的语气里却满是疲软,“就像你在职场的老板在工作上做错了一件事,耽误了你负责的项目,你没法骂他,他要是有点儿良心,可能会在别的地方弥补你,要是没良心的,可能还会骂你为什么不懂他交代下来的想法。

        男人欲言又止,余闹秋追问:“而且什么?”

        “和谐,挺和谐,上周……不,这周就有过,这个没得说,应该没什么问题。”

        “不……不像。”

        而对贺天然来说,在那个时期的能够被称之为“遗憾”的,估计也就只能是一件事了……

        “会不会,那个没出现的人就是你?毕竟加上我眼前的你,梦中就有四个贺天然了。”

        贺天然抬起眼,对上余闹秋惊疑的目光,脸上露出一缕苦涩和成年人特有的轻描淡写,解释道:

        “或者说,那个时期的我,很孤独,都是自己跟自己玩,哪怕跟你艾青姐发展了关系,那也是在大学后的事情了……”

        “不同时期?”

        回到正题,余闹秋适时提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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