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卸下了代表着年轻气息的便装,先是外套,再是卫衣,摘掉了扎束头发的发圈,披肩的长发倾斜而下,得益于健身的成效,窗中的他,留下了一副阔背蜂腰上半身。

        随着裤子一垮,脚上白袜与一条黑色平角裤,成了他身上唯二的衣物。

        余闹秋心乱如麻,但目光却不自主从那双宛若炮弹般匀称的小腿肌肉缓缓向上,继而攀升到挺翘的双股,毫无疑问,这是一具线条优越,饱含着浑厚生机雄性的背影。

        女人不再多看,借故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男人没有说谎,这杯醒过之后的酒,确实芳香诱人。

        而脱光衣服的贺天然望着衣装镜中自己如今的面貌,魁伟的身高,无端用着只有自己能听清的嗓音,自嘲道:

        “这还真是不像我……”

        随后,他拿出一件西装。

        于必要处低调收拢的线条,是用来模糊处理魁岸背肌的,越是腹黑冷漠的幕后推手,就越热衷于将修长的躯干线条隐匿在考究的灰冷色系中,用寂默稳练,堆积出妥帖安详的表象。

        一个家族长子,一张温和雅正的脸上似乎早就书写好了为何天命攸归,这正好掩盖住了他方才展露出属于“兽”的那一面,没有过多表情时的干与冷,似能压住内心的那份躁动与算计,将百沸之水,止于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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