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之后,贺天然逐渐明悟出了一些感情的真谛。

        他学着沉下心来,独自趁着十一长假去了趟云南进行搭车旅行,看了一眼美丽的梅里雪山,散完心回来后,他应聘了图书馆的管理员,没事就读读书,放放空。

        图书馆的学生管理员有时需要兼职给图书馆电影院播放电影,电影有老的,有新的,有经典的,也有拉跨的,但不管如何,每每他坐在放映厅,放映的光柱从他的头顶射向幕布,播放起一场场如梦似幻的光影故事时,他总能感受到一种内心的平稳安宁……

        很奇妙不是吗?

        感觉自己和主角一起体验过他们的人生后,勉强就没有那么孤独了。

        而且当导演翻找出自己内心的碎片,拼凑出一个故事,然后通过光影的媒介传播出去时,这就好像是在跟世人对话一样。

        这比书籍更形象,这比做梦更有趣。

        这种对话与倾诉的方式,对从小就在家庭环境中一直处于“失语”状态下的贺天然来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他好像,找到那个跟曹艾青一样,可以让自己为之奋斗,付诸岁月的东西了。

        从这段时间开始,他开始接触更多与电影相关的人和书籍,他认识了一个比自己小一届的学弟,名字叫做余晖,是港大学生电影协会的成员,同时也来应聘图书馆管理员的职位。

        两人很快打成一片,贺天然从他的口中得知,他想要考一考隔壁电影学院导演系的研究生,也知道了许多普通人想要进入电影行业工作时要具备的技能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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