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没事儿阿姨,我自己来,小伤哎呀,就是撞了一下,不打紧。”
“你这孩子客气什么呀,你又看不见,自己擦擦不好的,还是我来吧,来听话。”
温母不管不顾,拿着药瓶也没给贺天然,兀自是一手拿着棉签,一手蘸完药水,给他额头上起药来。
贺天然那是如坐针毡呐,动都不敢动一下。
温母还是体谅人的,一边擦药,一边对自己丈夫没好气说着:
“你说你就不能收收你那脾气,把事情弄明白了再下判断吗?别人小贺好心好意送你那宝贝女儿回来,平白无故还被你打一顿,你当别人是你那群徒弟啊?没事挥来喝去的。”
温父一听不乐意地道:
“我可没打他啊,而且也不知道是谁温凉没回来比我还着急,闹着什么晚上十一二点了也没见人,非让我下去等,我要不下去,能有这出吗?”
温母手中一停,叉起腰:
“没打别人,那他头上的伤怎么来的啊?自个长出来的是吗?我看你女儿就随你,我是上辈子造了多大孽摊上你们这对父女,多大人了,小的一天天倒反天罡,把家当成旅馆,老的还蛮不讲理,一言不合就打人,显得多厉害是吗?”
温凉低着头玩着手指,温父脸都憋红了,眼瞧着一场争吵就要发生,贺天然忙是劝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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