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An的打趣,打断了贺天然这种理智与感性的交锋,这让男人摸了摸鼻子,不禁是想要印证刚才自己的两种想法,于是问道:

        “刚才只是对歌曲的一些理解而已,让陆哥见笑了,不过话说回来,温凉……平时是个什么样的人?”

        “嘿~”

        陆An听见先是不答,而是明目张胆地窃笑了一声。

        这声笑,似乎是他对贺天然的这个问题早有预料,这种场面估计也不是他第一次经历,他举起酒杯,用杯底敲了敲桌面,贺天然见状亦是举酒相撞。

        “从阿凉的大学时代,我们在大学城,再到现在的正阳街,她偶尔来演出,贺导儿你不是第一个问我这种问题的人,具体是第几个呢,反正这几年累积下来,我都已经数不清了。”

        贺天然脸上一红,也不知喝酒上脸了,还是如何,赶紧解释道:

        “陆哥……我不知道这个意思。”

        “哎呀贺导儿~~男人嘛,都理解,明白的。”

        “……”

        陆An喝完杯中酒,接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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