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角那抹模糊的笑意,似乎又深了一分,不易察觉。

        “这哪算是我变心呐,如果我不提前把贺导儿带走,你哪会来这里找我算账?如果我不把技能给他解掉,从而获取信任,让他不要暗地里对付我,我又哪能有机会进来跟你独处呢?”

        她调整了一下坐姿,让自己在那一线光里显得更舒适些,光影将她分割成明暗两半,一半在光下从容得体,一半在暗处,隐没了所有真实的情绪,像是一个早已看穿了剧本的看客,作出一个结论:

        “总之,现在确实就只有我们俩了,目的达到了呀。”

        “是吗?嘴上说目的达到了,但要是我劝你到此为止……”

        温凉踱步走到长椅的另一侧,缓缓坐下:

        “让我上火车,你愿意吗?”

        一针见血,拜玲耶复归沉默。

        女人若看到女人在折磨男人时,总会觉得很有趣。

        上面这句话是古龙说的。

        但他只说对了一半,至于另一半,是因为抛开句子里的男人,两个女人见了仍旧会多上几分心思,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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