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子。”
温锐安在一旁笑容畅慰道:
“嘿,确实咱们男人之间说这些也显得矫情了哈,这些话师父平时不喝个二两酒都说不出来。”
听了这话,温母站起身来,从厨房里拿出了那几瓶原本藏在花坛底下的赖茅,然后她又取出两个白瓷酒杯,放到了丈夫与贺天然的桌前。
温凉更懵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啊,老妈竟然还能让老爸喝酒了?
就为了贺天然?
“妈,他受伤了,不能喝酒的。”
眼瞧着母亲给在座一大一小两个男人满上了酒,温凉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哪知,母亲扭头对她“嘘”了一声,示意她别说话。
“没事儿,又不是天天喝,师父高兴嘛,我陪他喝两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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