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早知道他们兄弟是一类人……”
“他们不是一类人。”
温凉冷漠而决绝的打断了拜玲耶的结论,后者先是一愣,很是诧异:
“我以为你会先说,你跟我不是一类人。”
“这种话由自己说出来,是没有任何分量的,而且你也不会信。”
“所以,贺天然在你心里的分量很重?能让你替他说这种话?”
“学姐,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你口口声声说贺天然之于你是伯乐,但实际上你又如此计较得失,把人情世故切成一分一厘的待价而沽,导致他也不得不把你们的感情关系放在秤上去权衡利弊,所以得出的结果,就是点到为止呢?”
拜玲耶被这一顿说的哑口无言,而温凉还在继续。
“不管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还是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些无疑都是非常正确的处世之道,但反之,你用什么方式对人,就别怪别人用什么方式对你了吧?贺天然他是伯乐不错,但同时他是个导演,是个商人,但不是个冤大头。
我跟你的区别在于,我离他近了一点,可能是我不太在乎自己的付出会不会有回报吧,只管自己痛快,他向我走一步,我走个四五步,也不觉得自己是吃了亏,不光是对他,我对身边所有的朋友都是这样,所以我们的距离才一点点拉近,让我可以更清楚看清他的面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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