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闹秋轻声说,语气笃定得像在陈述一个既定事实,而她所说的每一个字,钻进贺天然的耳膜里,都像极了是一个心魔,在他耳边低语:

        “就算你后悔,去求她,她也不会要一个……心里住着魔鬼的男人。”

        余闹秋的视线从窗外的城市天际线收回,她转过头,重新看向贺天然,眼神里带着一种近乎慈悲的残忍。

        “但我可以,我比她更合适你。”

        女人再次朝男人走来,伸出手,掌心向上,作出一个邀请的姿态。

        “因为我这里……”她用另一只手指了指自己的心口,笑容妖异,“住着的是同一个。”

        贺天然盯着她伸出的手,没有动。

        冰箱压缩机沉闷的轰鸣是房间里唯一的声响,冰冷的白气缓缓下沉,缠绕着他们的脚踝。

        时间仿佛凝固。

        良久,贺天然忽然也笑了,那笑意却未达眼底,反而透着一股森然的寒意。

        他缓缓抬起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