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连站在旁边的资格都没有。”
说完,他不再看她,转身径直走向楼梯口,步态恢复了一贯的沉稳,仿佛刚才那场险些失控的暴力冲突只是一段无关紧要的插曲。
余闹秋靠在冰冷的玻璃茶几上,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她没有愤怒,没有挫败,反而慢慢地、慢慢地笑了起来,无声无息,只有肩膀微微颤抖。
越危险,才越有趣。
不是吗?
她抬眼望向二楼的方向,眼神灼热。
“资格……”
她慢慢直起身,后腰被茶几棱角撞到的地方传来清晰的痛感,但这痛楚反而让她唇边的笑意更深,纤细的手指再次抚上脖颈,那圈淤痕已经开始发紫,指腹按压下去,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和奇异的快感。
余闹秋非但没有离开,反而再次在这客厅里踱步起来,光脚踩在微凉的地板上,无声无息,像一只正在织网的蜘蛛,她走过曹艾青精心擦拭过的每一个角落,手指划过沙发靠背、电视屏幕、书架边缘……
最后,她转身,却没有走向大门,而是悠然坐回了沙发,甚至拿过一个靠垫垫在腰后,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仿佛这里本就是她的地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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