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跟你也聊不上什么,所以咱们还是……”
谈及贺天然的花心,余闹秋貌似并没有太多的情绪,她终于拿起了那杯咖啡,话锋一转,语气变得轻柔,却更令人不安。
“聊聊你吧,小晖,在这家公司待得还习惯吗?跟着你‘贺哥’,学到不少东西吧?”
余晖低着头,看着自己的咖啡:
“嗯,贺导……教了我很多,他不光是我老板,也是我在电影这条路上的引路人,倘若不是在港大时认识了他,我可能现在也不知道我该走哪条路……”
他这话说得真挚,甚至带着点感激,可这份对贺天然的维护和崇敬,让余闹秋脸上的笑意淡了几分,眼底掠过一丝讥诮。
“引路人?”她重复了一遍,“听起来真是……知遇之恩啊,怎么,现在找到能给你指明前路的人了,就忘了是谁给你饭吃,让你有机会去港大念书,有机会认识你这位‘引路人’的了?”
余晖搅拌咖啡的手顿了一下,头垂得更低。
余闹秋的话像一把刀,精准地割在他最痛的地方,他那尴尬的、无法宣之于口的私生子身份,以及依附于余家所带来的、永远无法真正摆脱的恩惠、枷锁及血脉。
“我没有忘,姐……”他声音干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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