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元冲喉结滚动了一下,目光扫视着房间中的拜玲耶与余闹秋两个女人。
拜玲耶坐在侧方的沙发上,姿态矜持,微微侧着身,本是一脸落寞的表情在见到贺元冲的到来后便凭添了几分畏惧,她侧过头,身子又往沙发的深处挪动了几分,逃避之意溢于言表,完美演绎着一个受了天大委屈却依旧保持风度的受害者。
而余闹秋,就坐在拜玲耶斜对面的另一张单人沙发上。
她今天穿了一身剪裁利落的黑色套装,与这沉郁的环境几乎融为一体。
她没有像拜玲耶那样表演,只是交迭着双腿,一只手支着下巴,另一只手的指尖在沙发扶手上极有规律地轻轻敲击,目光饶有兴致地在拜玲耶以及始终沉默的贺天然之间流转,最后才落在贺元冲的身上。
这份视线,让贺元冲整理了一下凌乱的领带,找回了一点镇定。
贺天然吹了吹茶沫,浅啜了一口,放下茶碗时,瓷底与红木桌面接触,发出“叩”的一声轻响。
他终于抬起眼,目光像两道实质的冷光,望向贺元冲湿透的肩头和那张略显仓惶的脸。
“这个月底三十号的下午,也就是……三天后,你有什么工作安排啊?”
“哥……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我……”
贺元冲眼神闪烁,贺天然笑了一下,拿出手机,照本宣科一般的把拜玲耶先前发送的聊天记录读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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