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侧的房间中。

        陶微仿佛没看见儿子贺元冲那如释重负又心怀忐忑的模样,也没在意拜玲耶微微蹙起的眉头和余闹秋眼中一闪而过的玩味。

        她只是看着贺天然,脸上依旧挂着那抹无可挑剔的、属于豪门女主人的得体微笑。

        方才,她已经从贺天然的嘴里,知晓了目前发生的一切。

        “天然……”

        她声音柔和,像在聊家常,拉着贺元冲的手,走到主位对面的椅子上坐下,两个保镳跟随而至,立在她们娘俩身后。

        “你看,元冲这孩子是做错了事,该罚。你是哥哥,又是这方面的主事人,怎么处置,我和你爸都信你的判断。”

        她看向拜玲耶,眼神恳切:

        “只是,若真按公司规章闹得人尽皆知,元冲是受了教训,可拜小姐的名声难免也要被些风言风语牵连,这岂不是让她受了二次伤害?咱们关起门来,怎么严厉都好说,终究是为了家里和睦,也为了你经纪公司的安稳,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陶微这番话,看似处处在理,为拜玲耶考虑,为公司大局着想,实则将“性骚扰”的本质偷换成了“家丑”,巧妙地用“保护拜玲耶声誉”为借口,试图将事件的严重性降到最低,堵死了贺天然想以公司制度严惩的道路。

        但贺天然心中冷笑,又是想把“公事”变“家事”,又是想要“遮丑”,那我贺天然成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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