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凌没有立刻回答,他喝了一口不加糖的黑咖啡。

        他的眼神透过杯子,仿佛在思考一个深奥的哲学问题。

        片刻后,徐凌放下杯子,直视着沃尔的眼睛。

        “秘密?”他反问,声音里带着一种独特的、令人信服的平静,“我的秘密就是——我从不相信秘密。我只是在做我自己。至于想对球迷们说的话...没有,我不会在这里告诉他们这个世界是怎样的,我甚至不如他们中的许多人聪明,我没有这个义务。”

        沃尔笑问:“那你的义务是什么呢?”

        “这个问题,建议你去问问佛罗里达的球迷。他们可是花了一整场比赛的时间,亲眼见证了我的‘义务’。”

        访谈结束后,徐凌独自离开。稍晚些时候,沃尔在训练场边看到他——那人正独自一人,一遍又一遍,沉默地进行着接球投篮训练。

        他是个特别的人。并不狂妄,也并不咄咄逼人。但这结论或许是矛盾的:他也绝不友好。

        坐在他面前接受访问,你并不会感到任何不适。回答那些寻常问题时,你甚至能捕捉到他言语间闪烁的幽默感。可一旦话题转向篮球,他就像骤然换了一个人。某种冷酷、专注、近乎锋利的东西无声地浮现,将他与周遭隔开。

        沃尔想起了拉里·伯德,但他没有伯德那般外放的尖锐和嘲弄;

        他又想起查尔斯·巴克利,可他也不像巴克利那样嬉笑怒骂、劣迹斑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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