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四书的脑袋被切下来的一瞬间,身上肌肉产生了痉挛,进而僵直,落下来的时候兴许是站住了,又或者小伙计看他浑身僵直,恶作剧似的把他扶起来站好。
然后包住人头跳窗而去。
第二天早上,林泽刚一到驻巡所,就听见里边热闹的不行。
王小手正在那吹牛逼呢,那叫一个唾沫横飞。
“却说那吴四书,仗着自己能写几个字,就整天发一些不清不楚的文章,您想啊,咱们这的人看了那文章,顶多在心里边骂两句,可要是南边那些人看见了呢?”
“于是乎,委座他老人家震怒!这一震怒不要紧啊,从龙虎山上就找了一位道爷,这位就说了,这既不做法事又不看风水,请道爷做什么呢?原来这位道爷,修炼了不知道几百上千年,有一手飞剑杀人的好本事!”
“委座他老人家就说啊,道爷啊,您老人家躲躲忙,帮我杀个人吧,事成之后,我重修龙虎山道场,给你道家扬名啊!”
“道爷一听,这是好事儿啊!当时就答应了,只见那道爷远在千里之外,捏了一个剑诀,只听得一声剑啸,一道寒光直冲天际,直奔北平而来,然后您猜怎么着,那吴四书正美滋滋抽着大烟呢,姥姥!再一摸脖子,头没了!他吓坏了,心说我死了吧,站起来走了两步,就死在那了!”
林泽听了半天,赶紧拦住,“我说王小手,你要是不想干巡警啊,趁早到天桥说书去,什么又是道爷又是飞剑的,赶紧该干嘛干嘛去。”
王小手赶紧屁颠屁颠跑过来,“林爷,您肯定知道怎么回事儿,您给我们说说,那吴四书到底是怎么死的,为什么就没有脑袋了呢?”
林泽一瞪眼,“怎么死的?让歹人给杀了,头给砍下来了,这个歹人绝非善类,可能还在城里,出去巡街招子都放亮点啊,遇到可疑之人马上上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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