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离庆丰楼不远的一处临街茶楼里,一个穿着旧棉袍的男人正就着一碟瓜子喝茶。
天色已晚,但是失意的人们不愿回家。
他们或许是拉车的车夫,又或者是等着给人干活的手艺人。
没挣够明天煤钱、饭钱,不知道该怎么回去面对家人,又或者干脆没有家人,只有自己一个人睡凉炕。
这不起眼的茶馆就成了他们避风的港湾,最起码这里还有一个燃烧的并不旺的小泥炉,散发着若有若无的温暖。
他们守着一壶茶,从早坐到晚,直到那壶茶添水添的再也看不出颜色。
小伙计也不去催,既然来喝茶,那就是客人,万没有往外赶人的道理。
相比较之下,旧棉袍男人还点了一碟瓜子,这就算是大客户了。
小伙计偷懒之余总是往那边看两眼,关照着这位客人是否需要续水。
过了一会儿,门帘子被挑开了,一个穿着短打的男人走进来,这人个子不高,虽说衣服并不体面,但从神情可以看出来,这人跟屋里那些袖着手发呆的茶客似乎并不是一路人。
小伙计对他神色中隐藏不住的倨傲感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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