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泽挥挥手,钮三儿去办了。

        等钮三儿把东西准备好,钱大拿也到了。

        一看这么多人,心说这钱也不能光天白日的送啊!

        “署长,嘿嘿,署长,我来了,咱们要不先去您办公室,我有点事儿给您汇报。”

        林泽一看就知道他想给自己送钱,不由觉得好笑,“老钱,你安稳坐着,看完了戏,再汇报也不迟。”

        警署的院子里已经摆了许多张椅子,副署长跟科长们都被请来坐下,钱大拿也惴惴不安的坐下。

        这到底唱的是哪出啊?难道要在警署里唱堂会?

        等他们都落座了,三个犯人被绑上来,随即两个巡警解开一个,然后绑在临时钉好的一个木架子上,手脚都牢牢捆好。

        谢一刀上场了,先是痛饮一碗酒,然后再喝一口,吐在手上拿着的小刀上,又捏开犯人的嘴,给他灌了一碗参茶。

        林泽怒喝一声:“光天白日,竟然胆敢在我辖区之内采生折割,虽说现在不兴凌迟了,但这等恶行,不凌迟不足以解恨!所以今天请来老师傅,也好让大伙儿看看老手艺!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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