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透了以后,林泽带了四个宪兵、一个司机,开了一辆七座日产去了校场头条胡同。

        远远把车停下,林泽低声用日语说道:“慢慢分散开来,等一下从后墙搭人梯翻上去,一个在外面放风,一个守正房的屋门,一个正房后面的窗户,一个跟我进去杀人。”

        几人猫着腰小心翼翼靠近彭景岳的宅子,然后一个宪兵靠墙半蹲,两手撑起来,另一个人一只脚踩上去,他猛地往上一拖,另一个人一使劲就扒住墙沿。

        如此循环,等三个人都进去了,听了听里面没动静,林泽才踩着那个负责望风的人翻了进去。

        正房竟然还点着灯。

        林泽挥挥手,示意散开,掏出手枪,摸到房门处,一脚踹开,先没进去,而是停顿一下,再一个翻滚,进了屋子,此时保险已经打开,翻滚一拳,稳稳半跪在地上,枪口已经举了起来。

        里面有任何风吹草动,一梭子子弹随时都能打出去。

        令人尴尬的是,彭景岳坐在正房的太师椅上,安静的看着他。

        不按套路出牌啊!

        你这样显得我很呆!

        该说不说,这个姓彭的绝对是一个中年老帅哥,胡子留的相当有男人味,关键是收拾的整齐利索,大半夜的,头发还用头油梳的整整齐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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