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文辉呼呼抽着大烟,对老西关那一幕仍然心有余悸。
潘玉贵坐在烟榻对面的椅子上,看着袁文辉,不由得感慨,当年老袁也是敢打敢拼的人物,现在怎么成了这副样子?
袁文辉抱怨道:“老潘,这事儿你得负责,我是给你面子,才让人去闹事,现在好了,羊肉没吃着,惹了一身骚,我他妈没必要跟林泽对着干啊,这么一看,他就是个疯子,我犯得着招惹他?”
潘玉贵阴沉道:“老袁,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我也犯不着招惹他,他不还是要对付我?不管怎么说,咱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袁文辉有些生气,“老潘,且别说什么蚂蚱不蚂蚱,你把我坑成这样,不能轻飘飘就揭过去吧?”
潘玉贵嗤笑一声,“老袁,你抽大烟把脑壳抽坏了?不轻飘飘揭过去,你还想怎么办?要不我赔你一笔钱?你他妈还没看明白吗,现在不是我们把他赶走,就是他把我们干掉,到时候死的就不是什么日本浪人了,他能把我们的脑袋割掉,你信吗?”
袁文辉不说话了,呼呼的抽烟。
过了半晌,“他妈滴,怎么走了这样的背字儿,老潘,那你说,咱们怎么办?”
“你得带我去见川岛小姐。”
袁文辉缩缩脖子,“见那个疯婆娘干什么?”
川岛方子以前在东北活动,她什么时候来的津门,一直是个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