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我看绸缎行的张掌柜说的没错,威风又怎么样,威风又不能当饭吃,以前我的洋行,专门办理特别市公署的采买,一年虽说没有太大的生发,可也够糊口了,现在呢?
特别市公署人人自危,上下人心惶惶,别说对外采买了,就连以前的帐也找不到人结,嘿!这林局长一来,我们倒成了打白工的短衣帮了!”
“要是短衣帮倒是还好!短衣帮尚且能混个嚼谷,可这位林局长,说翻脸就翻脸,说杀人就杀人,这杀气腾腾的,怎么做生意呢?我看啊.....嗨!”
在场这许多人里,有不少像上面这几个一样的想法。
只不过激进一些的,就直白的说了出来,更多的是藏在心里,不敢吭声,只是一味观察风向。
但也有人不同意这种看法,有个做染料生意的年轻人就站起来,“话倒也不能这也说,林局长来了以后,雷厉风行安靖地面,最起码混混不敢冒头了,绝大多数人的生意不是更好做了吗?再者说了,林局长统一的规费,大家只交一分钱,交了钱有人管事儿,难道这不也是好事?”
嗯,所谓一招鲜吃遍天,林泽照搬在外三区的办法,跟郑夏济商量,统一了例规,然后协管局跟警察厅再进行分配。
原来大伙儿不光要给警察厅交钱,特别市公署、维持会、宪兵司令部都要交钱。
还别说,唯一不收例规的就是联络部,他们以前做鸦片生意,钱财如流水,看不上这点例规,也没那个时间精力。
收钱变少了不是关键,最重要的是有人管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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