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又没大夫,不管什么病,只有一种治法。
余学成大手一挥,“来人,灌糖水!”
一个背着巨大水囊的小伙子跑过来。
取出一个粗陶碗,小心将水囊里的水倒出来。
捏开小狗子的嘴一点一点往下灌。
过了一会儿,小狗子还是没反应。
余学成叹息一声,离开了。
李老汉欲哭无泪,抱着孙子一步一步往前走。
我的孙子,我的小孙子!
一家老小,死的就剩他爷俩,现在连小孙子也要走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