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半天没敢发话,还是林泽提醒他,“会长你有什么事,到是说啊?”
王会长这才哆哆嗦嗦道:“来啊,去把我的机要秘书押了……”
林泽突然喝道:“只是押了?”
王会长嗫嚅,说不出话来。
林泽故意问道:“钮三儿,这个秘书有没有嫌疑?”
钮三儿答道:“他定然是私通反抗分子,想要反对东亚共荣,尤其是想要破坏协管局、破坏宪兵司令部乃至破坏方面军司令部的工作,这不仅是嫌疑了,对于这种人必须严厉打击!”
随后两人一咬牙。
王会长在两人注视下,深深吸了一口气,严肃道:“就像钮主任说的这样,这样的人,不法办不足以示众,必须严惩。”
林泽跟钮三儿都不说话了,继续盯着王会长。
王会长牙都快咬碎了,“斩首,立刻斩首,还要曝尸午门,以儆效尤!”
这时候,人们对于入土为安的概念还是相当有执念的,曝尸这种刑罚,基本上属于最严厉的那一种了。
王会长指望着林泽能够息事宁人,近乎哀求的眼神看过来,“生民,的确是底下人做错了,我御下不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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