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八月,北平热的出奇。

        连洋车夫都不太敢上街,生怕中暑。

        酸梅汤铺子和冰行的生意倒是越来越好,不过老百姓可用不起冰,酸梅汤也不能整天喝,只能尽量中午的时候休息,傍晚凉快的时候再干活。

        可有些活计,你不干,有的是人去干。

        正阳门的西货场,每天因为抢着中午的时候卸车,都要热死不少人。

        监工会随意的把这些尸体拉出去,然后自然会有下一批吃不上饭的苦力填补这些空缺的岗位。

        街头巷尾的柳树都被晒得蔫蔫巴巴,为数不多的几处公共水井,总是挤满了人。

        有赶车的老汉着急,给牲口喂了凉水,拉车的牲口被激炸了肺,躺在地上不断喘息。

        老汉难过的直哭,本来日子就不好过,现在又死了牲口,这可该怎么办?

        有人说,热的这么离谱,是兵戈之相。

        南边的确打的难解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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