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低下头,静静等着戴老板说完。

        “五年了,那个小巡长,现在手底下已经千把个人、几百条枪了,听说,口外的贸易,他有不少份子,这得是多少的银子,多大的富贵?”

        说到这里,戴老板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但随后又平息。

        他爱钱,但相比于钱来说,对权力的渴望才是支撑他走到今天的动力。

        口外太遥远了,他能弄到钱的办法多了去了。

        别的不说,那条刚刚开通的生命线,每天运送来的大量物资里,不就掺杂着大量走私的货物吗?

        这些货物,那些通了天的大人物自然拿大头,但也少不了他戴老板跟着喝汤。

        “这五年来,察绥站就好比一个藩镇,听调不听宣,他能跟咱们接触,自然也能跟红区那边接触,现在张抚之给了咱们一个台阶,咱们得下!”

        毛大凤抬起头来,“局座,此例一开........”

        毛大凤想说的是,张抚之好歹也算是军统的一方诸侯,他甩袖子去了红区那边,军统要是什么都不表示,岂不是开了一个坏头?

        戴老板摇摇头,“你不懂!现在要紧的是骏马,如果咱们对张抚之做了什么,骏马彻底倒向了那边,到时候,那位也会震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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