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泽大手一挥,“就给烫一碗地瓜烧!”
如果有人觉得地瓜烧好喝,那这个人一定不会喝酒,地瓜酿出来的酒,跟传统粮食白酒根本不是一个味儿,只能算是粮食短缺时候的权宜之计,过过瘾可以,别指望有什么香味。
如果喝地瓜烧还能喝出来什么绵甜、什么柔顺,那想都不用想,肯定掺东西了。
这时候没有那么多科技,喝地瓜烧就一个感觉—剌嗓子。
不过老北平的底层酒鬼们就爱这一口,便宜,上头快。
林泽非常怀疑,所谓的上头快,是因为这时候工艺不到位,杂醇太多。
所以以前的人为什么总喜欢烫酒喝,还认为冷酒伤人,烫酒喝了养身体。
实际上这就是长期喝酒形成的经验,林泽猜测应该是因为加热之后能让一部分杂醇挥发,所以喝完了不难受。
杨老黑端上一碗地瓜烧来,北原兰介反正是来找新鲜的,也不管是什么酒,端起来就喝。
一口下去,眼睛都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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