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到时候您就知道了。”
呼吸打在耳朵上,还怪痒痒的,林泽推开若雪的脑袋,“就是顽皮,看看你婉儿姐,多端庄。”
唐婉儿此时脸颊绯红,本想推开林泽作怪的脚丫子,可以听他夸赞,又停止了动作,跪坐在那,长身挺立,方便林泽动作。
不多时,兮月端来一个锅子,先在桌上垫上一个铜盘,里面加点水,然后锅子放上去,点着了炭火。
林宅用的是银丝炭,没有半点烟气,还带着淡淡的果香,人家都是烹茶时用一些,讲究个已经,他倒好,直接用来涮火锅。
厨房的婆子又送上几盘子羊肉,这可不是后世火锅店那种盘子大肉少所谓手切羊肉,而是羊肉床子每天送来新鲜宰杀的羊,拿冰压上,随吃随切,讲究一个细嫩脆弹,一盘就有半斤多。
不过吃羊肉不撑肚子,好消化,一般人吃羊肉要比吃别的肉能吃些,更不用说有武艺在身的林泽了。
光吃肉也不行,再配上点西山来的火坑青菜,各种小料,这就全齐了。
兮月拿来青花酒器,一个酒瓮里面加了热水,随后把酒注子放进去,里面大概是三两左右的汾酒。
林泽大喇喇起身,坐下吃喝,几女在旁边忙个不停,这个涮菜,那个给夹到盘子里,还有随时递上热白毛巾擦嘴擦手的。
吃完歇了个把钟头,家用小澡堂也烧热了,林泽自去池子里泡着。
过了一会儿,门扇轻响,随后被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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