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老板皱起眉毛,“具体怎么回事?”

        他心里明白,在北方沦陷区要想维持军统的活动,主要就是两个因素,一个是人,另一个就是钱。

        甚至在某种情况下,后者比前者更重要。

        人没了还可以再派、再招,可如果不能及时给沦陷区的人员提供资金支持,那后果就严重了,不仅会给一线的特工人员的正常生活造成影响,甚至可能会大量出现为了钱财而叛变的情况。

        见戴老板上心,毛大凤不敢怠慢,连忙说道:“根据津门站的汇报,本来我们正常的资金流通大多数都是通过以美商花旗银行为首的外资银行进行的,但是鬼子那边跟伪治委会一起搞了一个联合准备银行,要求对各家银行的资金往来进行监管,这一事项由津门的海关监督来负责。”

        戴老板也顾不上吃饭了,“津门海关监督,程锡庚?”

        程锡庚是个大名士,他是这年头少有的经济学博士,不是那种野鸡大学花钱买的学历,而是正儿八经留学英美读出来的。

        以前,他担任过财政讨论会专门委员,那时候他不过三十岁出头,妥妥的年少有为。

        后来平津沦陷,这家伙不愿意南下,就此落水,治委会的王会长开始筹备组建联合准备银行,就让程锡庚负责这件事。

        再后来,因为他确实很有能力,又任命他去津门兼任海关监督,说白了,就是通过跟鬼子商人沆瀣一气,为治委会捞黑钱。

        戴老板纳闷儿起来,“不对啊,这个程锡庚,虽然说落水了,可一直也不敢得罪咱们,去年的时候,津门站的人还跟他有过接触,怎么现在他这么针对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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