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潘玉贵背着手在办公室里走了起来,一边走一边说话,像是说给秘书听的,更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他为什么要在那种场合,下达那样一道所谓的命令?命令的对象还是我,津门特别市的市长!此人用心极其险恶,我要是不去,那我就成了林生民到津门来第一个不给他面子的人!

        他要的就是这样,只要我跟他对着干,他就有理由对付我,这时候别人会怎么做?

        我告诉你,别人只会作壁上观!

        大家甚至会幸灾乐祸,拿我来试试林生民的斤两,如果我被他拿下了,大家再去捧他的臭脚,如果我们拼个两败俱伤,他们再商量怎么站队!”

        潘汉奸还是很有见地的。

        这就好比一家单位空降了一个新领导,大家虽然不满,但一上来也不敢多说什么,如果新领导要拿一个人开刀,那么大家刚开始绝对不会直接帮助这个倒霉蛋。

        而是要看看,这个新领导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要是连第一个人都拿不下,那大伙儿自然就会一拥而上。

        要是把第一个人拿下了,那大伙儿就要考虑是不是转换阵营了。

        “总而言之,不去是不行的,既然去见他,就要讲究一个策略,他不是让我给他汇报对失火处置不力的原因吗,行,他会给我出题,我自然也能给他出题,到时候,我就给他出一道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的题,看看他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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