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明远一看林泽穿着打扮,心中暗喜,今天有的谈!

        果然林泽开口道:“诸位请坐,今天没有什么林司令,只有林会长,我既然做了这个维持会长,虽然是临时的,但也要护一方周全,今天在座诸位既有地方豪绅,也有盐业公司的代表,可以说以后远城的日子过得怎么样,全仰仗诸位了。”

        张以俭心中暗想,这林泽,也没有马明远说的那样可怕啊!

        人又年轻,笑眯眯的一团和气,且让老夫试他一试。

        当即咳嗽一声,“林会长容禀,老朽祖上十几代人,都是以盐为生,实不相瞒,这远城盐田,当初都是我几家的,改良以后,省里收走大部分,再以后,治委会的实业署将这部分盐田划走,才有了今日的盐业公司,有句话说得好,一而再,不能再而三,如今盐业公司份额已占十之有八.......”

        此话一出,马明远大惊!

        老匹夫,想死别拉着我们!

        林泽收敛了笑容。

        娘的,自己的形象还是太好了!

        林泽早就从钮三儿那里拿到资料,这张家是远城巨富,手下盐丁数量跟马家不相上下,但张家的盐丁生活之苦,简直惨不忍睹。

        张以俭还创造性的将盐丁变成奴工,他不光控制盐业,还做粮食生意,平时盐丁家里粮食不宽裕,他就主动借粮,然后签下字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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