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柱子虽然仍旧憨厚,但耳濡目染,也有了几分气势,眼界格局都大有不同,这份话说的也是大义凛然。
中年男人沉默半晌,“这位义士有所不知,我们与晋绥军.....以前的事不提也罢,所虑的出兵以后,南岸的部队担心我们趁机扩张,如果他们突然袭击,我们就腹背受敌....”
柱子说道:“虽然南边有顽军,但中条山守军多与贵军有旧,此实乃危急存亡之时,我送来情报,可要是没有兵,这情报就全无作用。”
随后两人没有再谈,柱子被礼送回去。
这是金佛势力跟特科高层的第一次直接接触,双方都保持了相当的克制与谨慎。
五月十日。
二十七师已经守了整整三天三夜,此时人困马乏,几乎到了弹尽粮绝的程度。
“弹药呢!粮食呢!没有粮食可以饿着肚子打仗,没有子弹,难道要我们用拳头吗!”
指挥部里,王峻神色憔悴,可目光坚定,正发着脾气。
参谋长陈文其悲声道:“鬼子增派了队伍,切断了我们与军部的粮食,就算有弹药,也运不过来了。”
王峻长叹一声,“这里就是我的葬身之地了!参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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