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着喝着,钮三儿出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悄悄告诉林泽两个消息:“金陵那边扛不住了,两百万美元的大窟窿,谁也填不上,他们已经派人北上,同时跟正金交涉,想要弄清钱款的去向。”

        弄清去向是不可能了,所有的手续都显示,这笔钱的确从一家德意志洋行进了正金,但是随后陈君彦又从正金提走了这笔钱,因为现钱实在没有那么多,正金不得不凑了大量的黄金和不记名本票,为此,陈君彦付出了整整六万多美元的手续费。

        “还有就是,岛城的赵琦称病住进了医院,不再见客人,应该是感觉到了什么,害怕了。”

        林泽乐了,这倒是个聪明人啊!

        要说这个赵琦了解什么内幕,那肯定是不可能的,就这事儿的匪夷所思程度,估计林泽把真相公布出去都没人信。

        但他仍然能凭借着敏锐的ZZ嗅觉,察觉到不对头,并且急流勇退,直接称病,防止被人当枪使,这未尝不是一种大智慧。

        林泽低声吩咐道:“继续关注金陵方面的动向,循序渐进的放出一点线索出去。”

        “是!”

        “哎,生民,生民!我说,你们嘀咕什么呢,我们可又是两杯下肚了,你这好不容易来北平一回,今天咱们得喝个痛快,喝好了以后,咱们料亭玩儿去,我请!”

        林泽举杯道:“厅长,酒我喝,料亭我就不去了,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家里还没住热乎呢,更别说住外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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