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就在他眼皮子底下,竟然有人又来收所谓的份子钱?
这跟以前袁文辉收保护费有什么区别?
林泽抬腿就往那边走,在这间没有招牌不挂幌子的铺子门口朝里一看,只见青砖漫地,白纸糊墙,靠墙是供案,拜着二爷,往前是八仙桌,坐着几个穿黑绸衣裳扎板带的人,靠东墙还有一张烟榻,一个身形瘦削,獐头鼠目的人正躺着吞云吐雾,旁边竟然还有一个姐儿给他捏脚捶腿!
这他妈滴!
这大早上的,真不避讳啊!
坐在八仙桌上的几个大汉不停的往烟榻那边偷看,这婊子也够浪,屋里炭火足,索性脱了外衫,留下个兜兜。
瘦削男人笑骂道:“娘的,不愧是窑姐,行了,你们几个别看了,等会儿收完了钱,让你们乐呵乐呵,我打了一夜麻将,还得看着你们来收钱,什么时候能让我省点心!”
大汉们看起来对他多有讨好,纷纷恭维道:“史爷您亲力亲为,我等佩服,若是史爷要歇息,尽管去就是,这里有我们弟兄,断然不会出差错。”
这姓史的男人把烟枪一放,朝地上吐口浓痰,“放你妈的屁,我还不知道你们几个,要是老子不在这,不知道多少钱得揣你们自己腰包里头!”
几个打手被骂的讪笑,转头来看到林泽站在门口,不由得出声呵斥道:“干什么的!”
林泽走进屋子,看着烟榻上的男人,“你是管事的?你们在这收的什么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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