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熏香本身没问题,没有被病痛折磨的人是安神功效。但它里面有一味草药同您日常服用的药物相克,会让人久咳不止,还会让人浑昏聩乏力,久而久之甚至可以致命。”

        忠伯的话像一记重拳,捶打在顾景之的胸口。

        “四爷,侯爷今日送来的熏香与之前的还有些不同。”忠伯说着,用余光瞟了一眼顾景之。

        “这次的熏香又加了一味药材,可以让人致幻,大夫说,连用一个月就可以杀人于无形。奴才托了人取了侯爷屋里的熏香查验,里面并没有多出这味药材。”

        忠伯还在自责,“老奴太不小心了,从来没有怀疑过熏香有问题,多亏了长宁小姐,不然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顾景之见过大世面,很快恢复了冷静,“这件事情先不要声张,去做个类似的熏香回来。”

        他倒要看看,是谁非要置他于死地。

        忠伯连连点头,“还是四爷思虑周全,那一直给你看病的大夫要不要换一换?说起来,多亏了长宁小姐,我还一直对她有偏见,老奴一会儿就去给小姐赔罪去。”

        顾景之摆了摆手,“不必,一切照旧就是,长宁那边也是一样。”

        身染沉疴这么些年,他的身体早就是一具空壳,今日接二连三出了这么些事,他实在是有些吃不消了,也是时候装一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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